通过原广告本身所传达的文字及图像信息,在保留其基本结构的同时反转呈现另一面,似乎才是广告真正想说的内容。
广告本身不是告诉你它能替你解决问题,而是让你相信它可以,从而让你远离问题本身,交给它代劳就行啦!小时候我看海飞丝广告的时候就觉得好笑又气人,每一代升级配方在强调比上一代效果显著的同时,继续保证完美解决头发的问题,我们就在这一代代的谎言中用了一代代的产品。
关于展览 | 展览作品 | 展览现场 | 微访谈 |
通过原广告本身所传达的文字及图像信息,在保留其基本结构的同时反转呈现另一面,似乎才是广告真正想说的内容。
广告本身不是告诉你它能替你解决问题,而是让你相信它可以,从而让你远离问题本身,交给它代劳就行啦!小时候我看海飞丝广告的时候就觉得好笑又气人,每一代升级配方在强调比上一代效果显著的同时,继续保证完美解决头发的问题,我们就在这一代代的谎言中用了一代代的产品。
地铁空间营造出一种潜水的状态。人们距离很近,甚至拥挤,却隔了层层阻力,压力让乘客随时缺氧,陌生的视线无法交汇。佩恩恩穿上“潜水设备”在地铁空间里以常人速度的1.5倍穿梭于这个空间之中,加速的步伐与光影逼迫原本就快速的机器与步行节奏进一步提速。能量殆尽时,佩恩恩在上下扶梯的夹缝空间中搁浅了,乘客在漫长的扶梯之旅之中观看这一具报废的身体...
通过承包整块换乘通道,公司通过市场图像手段让地铁空间成为催眠空间。2014年开始,佩恩恩伪装成地铁广告工人志愿进行地铁广告更换工作,他替换出与“欲望经济”相关的图像进行改造,重新放入原广告位之中,破坏了原空间的梦幻效果。
分身系列是艺术家佩恩恩通过伪装自身、包装他人等不同方式,去处理被投射成不同形式的欲望问题。
社会的规训由两股力量组成,道德约束和规训机器(以及它背后的惩罚机制)。时刻悬置在人们头顶之上的监控装置、巡警连同行人的目光一起组成了地下的这个庞大的监视网。艺术家在地铁内的监控探头下和人流中持续抽打一只监控探头,使其保持陀螺式的旋转。以此同时,人们脚下那个被鞭笞的探头内的画面则随着高速旋转变成了一道道模糊而明亮的光。
人们牺牲掉自身的能动性,将它托付给机器,所以就有了这个矛盾的日常:风驰电掣的列车体内永远是一整块板结化的、凝固的人。于是,艺术家与他的朋友在高峰期的地铁车厢内进行一场赛跑,并得出了各自运动的平均速率。
一旦进入地铁这个地下空间,人们自身的方位感就丧失掉了。在一个个箭头(导视系统)的指示下,人群完成一次次有序的交汇和转移。所以不妨把地铁看作是一个现代性的“ 洞穴”,箭头(导视系统)实际上是深嵌在“囚徒”体内的枷锁。艺术家利用这套系统本身的符号,重新组合为一个戏谑的“逃亡者”图示。
地铁中可以有很多“不文明”,而它的底线是什么?又是哪些行为成为“文明”最迫切的想要清除的呢?在这个由乘客支付费用来换取位置移动的功能性空间中,乘客不能触碰的即是资本本身。在此,乘客成为消费的甲方,而警察便需要防止雇主以外的乙方趁虚而入。乞讨、卖艺、散发小广告者成为了“美好”图像世界中的坏图像。艺术家利用了接片的方式,拍摄了在车厢这个相对静止的空间中,留下一片行动痕迹的身体。被时间连接起来的肉体,成为流水的兵,庞大资本系统的游击队。
监控技术的发展对于视觉技术是颠覆性的,观看不再是图像生产的必要前提,而大量的数据生产则替代了权力和监管之眼。《试比高》中,艺术家骑到一位朋友的肩膀上,以监控的高度瞄准了地铁通道中的人群,叠加的肉身模拟了监控图像的生产,却也成为了被监控者。这种被监控除了来自权力之外,亦来自每一个他者。
这是一系列由地铁广告灯箱片改造的作品,经过“剥皮”的灯箱片露出了透明菲林片,原本的广告信息失效了,而成为悬空的图像。此外,每张灯箱片都被剥离出一句关于“爱情”的句子,这些话语碎片介于广告台词、大字报、或是哲学话语之间,以一种正面的话语揭示了现实爱情的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