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艺术家采访艺术家,第一集”,Alex Gibbs来到了中国的杭州,以便采访艺术家Alex Gibbs在他当地的工作室。两位便讨论这位艺术家正在制作的绘画作品,以及对公共厕所,等诸种社会现象的不同感受在其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这次对话发生于2014年的6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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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艺术家采访艺术家,第一集”,Alex Gibbs来到了中国的杭州,以便采访艺术家Alex Gibbs在他当地的工作室。两位便讨论这位艺术家正在制作的绘画作品,以及对公共厕所,等诸种社会现象的不同感受在其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这次对话发生于2014年的6月份。
“一捆画”是近期我对创作与沟通关系的怀疑,也是对作品中词不达意的揶揄。
多亲切啊,这座孤独的山,还有这道篱笆挡住视线,遮住了大部分终极的地平线。可是,当我在此静坐凝望,我想象中显现了远方的无限空间,呈现了超人间的安宁,和无比深沉的寂静,几乎使我的心充满惊恐。当我听得枝叶间簌簌风声,我把这喧声与那无限静寂相比;我回忆起了永恒,已死的时令和当前的活的时令,以及它的声息......我的思想啊,在这无限中沉没,——在这大海中沉船是多么甜蜜!
我没有选择通过自己的身体向外寻找对抗,而是回归到影像的拍摄和剪辑的内部,从这些具体的图像中打断抽离出一种新的面貌,将我个人的感知通过这件作品投射在当不断变化的新语境里:当一个热情而平实的面孔被过分编辑时,肖像无法回撤到肖像本身,他被冠之以新的动作,新的意义,故而成为了一幅新的肖像,而在多数时间里,我们作为个体的人在这个环境中何尝不是被过分编辑的呢?
在荒诞不经且充满意识形态色彩的空间里,展示着光鲜华丽的现代工业外衣,充斥着催眠社会的乌托邦理想,但民族的群落却被隔离在政治之外,有着某种不可言
说的规则与束缚。冷漠的公众,文学化的广场政治,疯狂起落的断头台,历史总是以否定的形式焊接着貌似相反的时代。我们臆想会得到新生,但暴力与轮回会获
得真正的自由吗?
世界可以变得更坏,因为我们一直在赞同的强者,人们给予他们一种光荣使命。就如老虎般的追逐,旁观者当励志的戏,当局者当它是擂台上的生活
地铁站里的巨幅广告灯箱片,在经过局部区域的“剥皮”后,被掺入了新的标语和图像。因为灯箱片本身的菲林片底板,所以最终呈现出镂空的效果。
质数,只能被1及其自身整除。献给质数的你。
一群被弱智化的职业小区保安,嬉戏在小区的花园里,录像并没叙事,只是在纪录一个情境并传递出那个情境的知觉,作者企图把自己的意识通过对一群保安的调度“显现”出来。
通过红外热成像设备拍摄的动态影像,在这样的感温机械眼下,物质与肉体,真实与虚假,生命与死亡,侵入与融合,分离与消失,如照妖镜,失去灵魂的肉体变为物质,残缺的肢体就是现实,冷血动物吞食热血动物,异物倾入生命,肉体吸收物质持续生命,用捆扎的方式杀死你身体的一部分,消失在感温机械眼下,血液作为肉体的能量在离开肉体后变为物质,杀戮用释放能量来停止生命。
注:此作品内部份动物实验,人体解剖等片断均为参观医学实验过程的现场客观记录,作品本身不涉及疟杀,由于红外热像仪以探测物体表面温度成像,被摄对象的真实容貌无法通过红外热像仪识别!
此作为“绝对零度之上的残酷电磁波”之MV部份,感谢黑金属乐队-痛殇乐队提供配乐,歌曲名:Never Ending
这个形象是我的一个玩魔兽的朋友在游戏中设定的我的形象。
国际艺术家不撸(Blue)被一家拘留机构拘留了一周,三线电视台作为独家报道媒体跟踪了艺术家拘留期间创作和生活的全过程,每天的拘留生活精彩纷呈,好戏连连……
当宇宙被简化为一个立方或单元, 碰巧一条线在其之外, 与其分解和重建并齐, 如同一个青柠的皮, 有着无数包含精油的小孔, 闻起来冽于果肉, 或如一个石灰矿里的残余, 可以粘聚, 也可以消散。它是所有和一, 还是单一和无?
《十二境》是王紫和我今年尝试合作的一组作品。2010年1月,上帝给了我这个天使般的女儿。2014年春节,我带着她到贵州自驾旅行。期间,她会拿出笔和纸模仿大人写旅行日记。非常可爱,因为她自言自语可以端正的写上一大篇,即使我们完全不明白其意思。回想,她这样写字已经半年有余了。
《十二境》我选择了十二个摄影画面,里面包括了很多死亡的内容,我让王紫在这些图片上进行写字。对我而言,这些密密麻麻的笔迹代表的是一种新生。他们又像是某种特殊的符号,仿佛带着某种隐喻,把我的摄影作品带到一个未知而又遥远的地方。
重生是蜕变或者是进入另一个领域的开始,它是临界点。
重生的意义在于从原有的领域跨入另一个领域的瞬间。
重生是一种寻找自由或追求真理的方式。
重生的过程也是寻找归宿的过程。
一张废弃了的台球桌,倾斜着陷进满是杂草的地里。阴暗的地下繁衍出无限的生命与无穷的力量,而台球桌已经开始腐烂,慢慢的开始融化在土里;台球桌在大地之上,气节变换、物种链条、时间颗粒、空间重组,这一切催化着台球桌的消融。
就像一座老坟,地上是现实的社会空间与时间的符号,而就在其位置对应的地下是一种未知的时间与空间,充满着诱惑与不确定去向。它承接上下却慢慢的被这两种介质溶解,华为乌有。
作品由低频音响与激光发射器组成。每只低频音响循环播放着各种各样简单的,沉闷的机械噪音片段,利用音响发声的原理,音响的振膜不断作用于放置其表面的激光发射器,发射器在不规则推力的作用下不断改变着投射方向,投射出的红色激光束在黑暗中舞动,也切割着空间的墙、地面、屋顶,以及进入空间的观众。
本片是关于普通人日常生活与报纸信息的联系进行创作的。每日的世界各地大事小事不断发生,新闻报纸信息量巨大无比。大多数信息进入后很短时间内就被人忽略遗忘。留下的也只是些感兴趣的还不一定能辩真伪的信息。我抽取报纸新闻关键词或句子打乱重组,由演员的低声朗读制造一个无力的场,主演荒诞的肢体表演也许是社会生活的缩影。影片中为景别中物体加上文字阐释使其带有一种攻击性,我认为的新闻也许就是像阐述日常物品这样。在影片中分别以多种角度完成此影片的叙事结构。